呜呵呵,处刑也好久没做过了呢。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对了,是对调查医院事情的奇怪老鼠们的处刑呢」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完全无视正在拼命恳求的岸,千枝理自顾自地说着并笑了起来。  「奇怪老鼠们」。虽然我装作对她所说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她所指的,一定是我委托调查「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的侦探们。那3个人果然在调查医院的过程中被千枝理发现,经由她的手被秘密埋葬了啊。 「不久前,连续有3只老鼠被我捉住了哦。似乎是有人想调查医院的事情,但从最近没有再出现这一点来看,应该是已经放弃了吧。呵呵,那几个老鼠,只是稍微给他们一点奶酪就天真地跳进了陷阱里,很快就被我捉住了呢」  回忆起来后,千枝理趁着兴头,开始详细解说埋葬那些「老鼠」时的事情。似乎是为了更加煽动起岸和没看过“处刑”现场的我的恐怖心。 「对了对了,那时候为了让那些老鼠们说出雇主是谁进行了拷问,所以处刑没给你们看呢」  拷问,这和我们这些“奴隶”平时所受到对待的比喻叫法是不同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拷问”。 「拷问很简单。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用同样的方法就可以了。把他绑得不能动之后,每过15秒,就放出一个短屁给他闻,仅此而已」  说着,她把岸当做椅子,咚地一声坐在了跪着抽泣的他的后背上。威风凛凛地翘起脚,一边回忆着对「老鼠」的拷问一边再次沉浸在当时的快乐里。 「15秒1次,这是关键点哦。比这个快也不行,空出太多时间也不行。只是单调地连续将短屁喷到他们脸上。虽然最初会被臭味吓一跳,但每个人都会认为这种事情不会持续太久而不把它放在眼中。这样,在心里上就会疏忽大意,而意识到自己大意了的时候,就能一口气对他们的精神进行威胁了」  我们都在想象着。从她刚开始说的时候,就已经深刻地想象出来了。面对着她的屁股,每隔15秒1次,伴随着噗嘶!!一声放出的短屁,要将那些持续闻下去的男人们的末路。 「你们也理解的吧?最初会产生『这种东西很快就会结束的』这样的想法,但持续了10分钟之后,想法就会变成『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过了20分钟的话,就开始意识到『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结束了啊』。在那段时间内,巨大的臀部一直在眼前3厘米的位置一动不动……。生物这种东西,会本能的对巨大的事物抱有敬畏之心。一直盯着比自己的脸要大两倍,将视野都遮住了的我的屁股的话,对方就会产生『自己是渺小的存在啊』这样的想法」  对于人类的精神,拥有医学知识的她是很了解的。知识和洞察力,再加上其他人绝对无法模仿的「屁」这个最凶恶的道具,她只用自己的那副躯体就能将男人完全征服,并对其进行拷问。 「15秒1次的屁,在30分钟之后,大部分男人都会完全听从我的话,将我问的问题全部回答出来。呜呵呵,老实回答的话就能结束这个地狱了,他们都是这么想的呢。不过,如果过了1个小时都不回答我的问题,那就不再是刻意隐瞒,而是他们真的不知道所以无法回答。那样的话就没必要继续拷问了呢」  虽然千枝理说得很简单,但15秒1次地持续60分钟――就是说要不休息地连续放出240发。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能令其屈服的拷问,在千枝理那里,就变成了「只要放出短屁就可以了」这种简单的说法。  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小腹的位置,头上的秀发来回飘动。 「嘛,之前的3只老鼠呢,直到最后也没说出雇主的名字啊。即使沐浴在我的屁中1小时之久,还是说『我也不知道雇用我的人是谁』,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吧。似乎是被非常谨慎的主人饲养的呢」  非常谨慎的主人――那就是我。  在不挑明自己身份的情况下雇用侦探,作为信用的证明要支付很多的预付金。当时为了以防万一而不惜使用重金的做法看来是正确的啊。 「不知道的事情再怎么问都是没用的,所以拷问一般在1小时之后就结束了呢。『我知道了,已经可以了』,当我说出这句话时,那些男人的脸就会像将要得到奖励的孩子一样闪闪发光,真的很可爱啊,呵呵」  可以从她的屁中解放出来了,一想到当时坚信着这一点的侦探们的心情,我就不禁开始同情他们。他们的下场,在拷问开始之前就已经决定了。 「当然我也不是魔鬼啊。对持续闻了1小时240发屁的他们,我也是抱有敬意的呢」  这么说着,千枝理作出了露出牙齿的灿烂笑容。 「……所以,说完『已经可以了』之后,在他们开心的时候一口气把屁股压下去,最后可不再是短屁那种小菜一碟的东西,而是用最~长的闷屁让他们彻底枯萎哦?」「……让…我…闻…吧……」 「……什么?」 「…主,主人…的……屁……,…请让我用鼻孔…直接吸进去吧………」  和在身体里沸腾起来的恐怖感相比,我的精神力要更胜一筹。  如果在这里被千枝理小看,位于我行动意志最深处的某种“使命感”是不能容许的。  让我闻的话就闻给你看。完全按你说的做。所以快认可我吧。然后把我带去隼人那里。  现在的我只有这个心思。身为奴隶,用千枝理为之震惊的行动来获取她的好感。然后去救隼人。为了这个目的,区区恐怖之心是无法阻止我的。 「……呵呵,非常好」  千枝理这样说完,手指伸入了臀部的缝隙里,将陷进去的内裤强行拉了出来。  接着她把内裤横向拉开。为了通过巨大的臀部,必须把内裤拉得不成样子才行,但这个内裤在这时除了塞住奴隶的嘴也不再有其他用处,所以无所谓了。她把内裤拉下去,将臀肉分开――裸露在外的肛门正对着我。  嘶,嘶,嘶……  巨臀一点一点地靠了过来。出于生物的本能,我试图将头部离那个恶魔肛门远一些,但因为身体被固定在手术台上而无法实现。内裤被拉开,肛门裸露在外,对准目标……,最后,屁股一下子顶在了我的脸上。  咕呣……咕啾……… 「呜咕!!呜嘎!!!咕呜呜呜呜呜!!!!」  那是无法忍耐的痛苦声音。  刚才放出了好几发的肛门,现在正紧贴着我的鼻孔。只是这样,令我毛骨悚然的残留气味就飘进了鼻孔。而我的嘴则被她的臀肉和秘部的肉塞住了。在这种状态下,我只能用鼻孔呼吸。  咔锵,咔锵,咔锵 「呵呵,抵抗也是没用的。不如放松下来会更轻松吧?」 「嗯呜呜呜!!呜呜呜嗯嗯!!!」 「――不过也是做不到的吧。因为正闻着我菊花的臭味呢。好吧,马上就放给你。我也快憋不住了啊。……呜呵呵,要上了哦?」   噗嘶咻咻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噗ーーーーー噗呜呜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呜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ーーーーー噢噢噢噢噢!!!!!」  ――那是远远超出想象的噩梦。  千枝理一点都没有顾虑。肛门在紧贴着鼻孔的状态下完全打开,将存在肚子里的浓密气体一口气解放了出来。那些气体一点不剩的全送进了我的鼻子里。  感觉鼻孔内的皮肤都要腐烂掉了。  远比正常呼吸时要多得多的大量气体吹进了鼻孔中。气体中大蒜臭味的浓度大概是人类无法承受的吧,那个臭味攻击着鼻孔内的细胞和神经。我的脑中产生了大量针对「大蒜」的危险信号,思考陷入崩溃边缘。已经只能思考「大蒜的臭味」这件事了。无处宣泄的绝望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声音从我的口中流出,而那只能令千枝理变得更加快乐和兴奋。 「……呵呵,『请让我用鼻孔吸进去』,真是出色的宣言呢。呵呵,Y,我对你的看法稍微改观了哦。虽然可能只是在嘴硬,但却是个有价值和你一玩的奴隶啊」  千枝理结束掉长长的一发,确认我的悲鸣声变小之后,静静地把屁股抬了起来。 「比起其他3人体验过的,这次的浓度要稍微高一点,但应该不至于死掉吧?因为这个臭味,可能会做许多噩梦,你就享受一下拼命从这些噩梦中逃离的乐趣吧,等你清醒过来,可以陪我再来开心一下吧?」  她将拉下去的内裤恢复原位,为了看一下受到屁股压制的折磨后奴隶那神志不清的表情而回过了头。  但是,她那眯起了的眼睛大大睁开了。 「……啊啦」 「…呜……呜……呜呜…………」  我没有失去意识。还保持着清醒。  痛苦地睁着眼睛,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在模糊的视野中,我看到了她惊讶的表情。 「……看样子,不只是稍微改观,必须对你刮目相看才行了呢,Y」 「……是…的…我的…主人………」  她放的屁全都注入了我的鼻孔。无法想象的恶臭。从未体验过的激臭地狱。感觉只要稍微一放松,意识就会远去。  但是,我保持了清醒的意识。虽然很痛苦,但我在好的意义上违背了她的期待。那就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意识的「精神力量」,仅此而已。 「距鼻孔零距离的屁,能从中忍耐下来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哦。而且还是像今天这样很臭的屁。就算是现在的O,闻了同样的屁之后也一定会不省人事吧。但你却坚持下来了啊。……太棒了」 「…非…非常…感谢…咳咳!!…您的…夸奖………」  千枝理坦率地称赞了我,哼哼地用鼻子发出了哼笑声之后,她把手放在了刚穿好的内裤上。  她将内裤顺着腿褪下,脱掉后仍在了一边。  然后,刚才一度远去的巨大臀部,又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把两腿分开,以下蹲的姿势放下腰。她再一次用双手分开了臀肉。但是这次肛门对准的不是我的鼻孔。而是更下面一点的……嘴巴。 「好吧,给你奖励。来舔吧?」  ――很难想象这是对连睁开眼睛都很困难的我下达的命令。  两周前,千枝理称之为“新人培训”,让冈岛舔舐肛门给我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她似乎曾经说过,「第一次的时候,只是将舌头碰到我的肛门,大部分男人都会晕倒」。 「感谢我吧,这是特例的待遇哦。普通男人的话,要想舔我的菊花,至少要过一个月才行呢。但是Y,你看起来是个“出色的奴隶”,所以就让你试一下吧。呜呵,『肛門对鼻孔的直接气体注入』和『肛门舔舐』,这是普通男人需要花费3到4个月才能进行的奴隶“升级审查”,来到这里只有两周的你如果能在一天内都通过的话,就真是不得了呢」  臀肉被分开,粉红色的肛门在微微地蠕动。  要把舌头伸到那里去舔――  只是在今天,我就多次在好的意义上违背了她的预想,所以接下来,她的期待被设定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难度。  如果无法回应这个期待的话,一切就都白费了。  我尽全力保持住快要变得朦胧的意识,在心中盘算着。  ――这是机会。如果能够跨越这个超难的障碍,千枝理对我的期待度就会明显上升。我必须尽快被她认可,从现在这个“仅仅是个奴隶”的立场毕业。  隼人正等着我去救他。他现在也正在痛苦着吧。早一天也好,我必须尽早去救出隼人。会令我产生犹豫的理由,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好…的……,我的…主人………」  下定决心,我伸出了舌头。  舌头的前端碰到了千枝理的肛门。  ――全身有一阵恶寒走过。  即便如此,也不能逃。我竭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是为了隼人。全都是为了隼人啊。 「…啾噜…呜,……啪噜,啾噜………嗯」  我用舌头抚摸着她肛门的表面。  为了分开臀肉而弹出上半身,保持下蹲姿势的千枝理也感受到了我那舌头的“爱抚”。 「呜呵呵,虽然动作有点生硬,但作为第一次已经不错了呢。刚才放出了那么多屁,菊花那里还留着臭味吧?你要以将那些全都涂抹到舌头上的心情来舔哦」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刺痛着我的头脑。  在普通的性行为中,作为前戏,有时会这样刺激肛门的性感带。但是,这种多次放出了凶猛的臭屁,能够让普通人瞬间晕倒的肛门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是正常的情况,别说舔了,就连把脸靠近那里都做不到。  避开“毒物”是动物的本能,但我却抗拒了那种本能,伸出舌头去舔了。沾满在那上面的臭味会转移到我的舌头上,蔓延到我的口中,只是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想要干呕。  更甚的是,在这个基础上增加“地狱”般的痛苦,对千枝理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只要放屁就可以了。   噗!!噗噗!!噗嘶!! 「呕呜诶诶诶诶诶诶!!!呜呕!!!」  我不禁将舌头缩了回来,难以忍受的恶心让我的全身都扭动起来。  我用舌头覆盖着的肛门就在刚刚噗、噗、噗地膨胀了3次,放出了3发短屁。那些气体拂过舌头,迅速进入了口中。感觉已经变得破碎的男人的尊严,就像变成了沙子被踩在脚下一样。 「喂喂,不行哦。不能在中途停止的哦」  千枝理用忍住不笑的声音说道,她以掰开臀肉的姿势,将肛门向我的嘴边靠近了些。 「不管放出多少屁,都不能让舌头停下来。呵呵,如果连这种事都忍受不了,那距离“出色的奴隶”就还远得很哦?现在继续让我舒服些吧」 「呜,呜噁,是,是的,主人………,…啾噜,啪沙……」  千枝理的气体应该还没有放完。在那紧缩着的菊花的另一边,应该还有大量的气体在等待排出吧。  在那时而抽动一下的肛门之前,我一边因为不知何时会放出的巨大臭屁而胆战心惊,一边为了让她获得快乐而挥舞着舌头……。两周前观看冈岛那竭尽全力的侍奉时还没有意识到,做这种事时竟然会伴随着如此大的恐怖。我在这个恐怖之中拼命地舔着千枝理的肛门,而她则将“绝望”这件事彻头彻尾地教给了我。 「…啾噜…啪噜……啪沙………」   噗嘶!!噗噗噗!! 「呜嗯,咕呜呜!!!…啾,噜……呜,咕啾……」   噗嘶!!啪噗嘶!!噗咻咻!! 「呜呜!呕呕诶诶……呜呜!!…啪呜啪呜…啪沙……」  这对我来说,就像要做好觉悟,准备投身于地狱一般的刑罚一样,而千枝理却仅仅把这当做“游戏”而已――。让我深痛地认识到这一点的,是她那不停放出的短小的屁。  我就像被她抓在手中的小虫一样。她只要稍微用力,我就会在噗的一声之下魂飞魄散。但是她没有那样做。她控制着力道,让我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自己则享受地看着小虫挣扎的样子。  秉持着信念,下定了决心,在朦胧的意识中甘愿为了隼人献出自己的肉身,但让我做出这种事的却是一个女人,是监禁了隼人的恶魔一般的女人――  这个事实清楚地摆在眼前,即使心中没有折服,但将这样的侍奉持续进行下去的话,感觉我的意志很快就会被磨光的。  而且千枝理是知道的。我的气力也要到极限了。为了结束这个“游戏”,只要稍微用些力气多放出些气体就可以了。 「……呵呵,Y,你很努力呢,但是想要做出像冈岛那样拼命的舔舐侍奉,看样子果然还是需要多花些时间的呢。但是放心吧,作为奴隶你拥有很稀有的优秀素质,我可以给你这样的评价。从今以后也像这个样子继续服从我吧。……那么,就用这个来“结束”吧」   噗嘶咔咔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咔咔ーーーーーー嘶咔ーーーーーー!!!!! 「啊啊啊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咕呕诶诶诶诶诶诶诶!!!!!咕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刚才那短短的屁只是试探性攻击。  如果她再用力打出一发连续攻击的话,我会毫无疑问地倒下,这一点她是很清楚的。  已经无力回天了。在和舌头紧密相贴的状态下肛门大大张开,从里面吹出来的大蒜和臭鸡蛋味的气体,让我只能屈服。 「呜呵呵呵呵!」  千枝理的笑声渐渐远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正躺在监禁房间里的床上。 「……你醒了啊」  岸看了我一眼后说道。房间里似乎只有我和岸两个人。  他告诉我,现在已经是我接受千枝理拷问的第二天晚上了。虽然还不够一整天,但也睡了接近20个小时了。  冈岛和田口呢,这样问了后,岸的脸上浮现出沉痛的表情, 「被那位大人带走了」 他这样回答。对我来说是刚睡醒,但昨晚的那个地狱已经是一天前的事了。体验「今天的地狱」的人,千枝理似乎是选择了冈岛和田口。 「昨天真是很糟糕啊。但是,那位大人好像非常满足。因为昨晚是她亲自把失去意识的你运过来的啊」 「哦…是吗」 「……呀啊,说起昨天的事,真是抱歉啊。我、冈岛先生还有田口君都很感谢你啊。在昨天那种情况下,把重任交给了你」 「没关系啊」 「但是,不要再那么乱来了啊。虽然你才来了两周,但通过昨天的事应该也清楚了吧。那位大人说“糟糕”的日子,一定是非常糟糕的啊」 「………好的」  在岸的劝说下我点了点头。但是,我的内心却是得意的心情。  这样千枝理对我的评价就会提升。我丝毫没有完全成为千枝理“奴隶”的打算。现在是需要忍耐的时期。这种地狱般的生活,我绝对能挺过去的。  心中这样发着誓,我在被窝里握紧了拳头。 我被监禁后过了1个半月。  冈岛、岸、田口和我4名奴隶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度过了普通的一天。  每晚都会过来的千枝理是我们唯一恐怖的对象,但我只是在表面上服从她,内心却从来没有屈服,一直在思考着夺回隼人的事。这1个半月里,我没有违背她的任何命令,因为我的身体很结实,能够承受严厉的拷问,我在她心中的评价变得越来越高。  但是另一边,处在相同境遇里的“奴隶同伴”之中,却出现了无法忍受这种生活,精神开始出现问题的人。  特别是岸,最近的脸色很差,经常会咳嗽,并发出呜咽一般的声音。虽然在他本人面前没有提过,但当他单独被千枝理带走的时候,经验最丰富的冈岛就会对我们说,那是身体接近极限的征兆。 「一定是因为被那位大人做那些事,肺脏被搞坏了。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有一个叫须藤的男人,也经常像那样子咳嗽。他很快就变得衰弱,在我过来1周的时候,就被那位大人处刑了」  岸在平时说话不多,是一个瘦瘦的男人。他的身体是被千枝理的屁侵蚀,从内部开始坏掉了吧。  在这样的日子里,预料中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咣啷!  那是在某一天,我们4人在设施内的「实验室」里工作时发生的事情。  工作顺利完成,我们将作成的药品密封到瓶子里,然后将其运到指定的箱子中,事情就是在那时发生的。岸在今天似乎也因为嗓子里充满了痰而不停地咳嗽着,装满了刚刚完成的药品的箱子,从他的手中滑落了下来。  伴随着巨大的声音,落下的药瓶全都摔了个粉碎,药品被撒得到处都是。 「啊……啊…………」  我们全都不知所措,岸也铁青着脸跪在了地上。  这个实验是从两周前开始准备的。今天才终于完成了药品的混合,因为他的失误,实验又回到了两周前的状态。这个失误的严重后果,连不了解实验真正意义的我们都非常清楚。  然后,时机很差的,完成一天工作的千枝理回来了。 「――这个是怎么回事?」  看到碎了的药瓶和撒在地板上的药品,她似乎瞬间就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冰冷的目光追究着回答,我们一瞬间都哑口无言。 「是谁把这些摔碎的? ……看了监控录像的话很快就能搞清楚的哦。但请你主动认错」  千枝理的表情和平时一样冷酷,但谁都可以看出她不会原谅这个失误。  她这样说了后,岸全身颤抖着回答道。 「…是……是…我…………」  千枝理盯住了他。  他的颤抖剧烈到几乎要跳起来,然后他马上跪了下去,将头抵在了地板上。 「非!!非,非常,咳咳咳咳!!抱,抱歉咳咳咳咳!!」 「………K,可以了,抬起头来」  从千枝理的声音里,可以明确地感觉到不耐烦。  岸之外的我们3个人,只能默默地看着事情的发展。在这里插嘴的话,也只是火上浇油而已。  岸慢慢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地看着千枝理。  千枝理弯下腰,向跪在地上的岸伸出手,像在哄逗宠物一般静静地抚摸着他的下巴。在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  看到千枝理的笑脸,岸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这个时候,千枝理表情不变地这样说道。 「K,虽然非常遗憾,但今天就要和你『道别』了呢」 「…………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请,请原谅我,咳,咳咳!!啊,非常,抱歉,咳咳咳咳!!! 主,主人!!!求您!!咳咳!!!求您原谅我……咳咳!!!!」  『道别』。  理解了这句话的意义后,岸当时就开始哭叫了,为了请求原谅他一次又一次地低下了头。  我们带着悲痛的心情咬紧牙关,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低下头去。  终于要开始了。――对岸的“处刑”。 「呜呵呵,处刑也好久没做过了呢。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对了,是对调查医院事情的奇怪老鼠们的处刑呢」  完全无视正在拼命恳求的岸,千枝理自顾自地说着并笑了起来。  「奇怪老鼠们」。虽然我装作对她所说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她所指的,一定是我委托调查「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的侦探们。那3个人果然在调查医院的过程中被千枝理发现,经由她的手被秘密埋葬了啊。 「不久前,连续有3只老鼠被我捉住了哦。似乎是有人想调查医院的事情,但从最近没有再出现这一点来看,应该是已经放弃了吧。呵呵,那几个老鼠,只是稍微给他们一点奶酪就天真地跳进了陷阱里,很快就被我捉住了呢」  回忆起来后,千枝理趁着兴头,开始详细解说埋葬那些「老鼠」时的事情。似乎是为了更加煽动起岸和没看过“处刑”现场的我的恐怖心。 「对了对了,那时候为了让那些老鼠们说出雇主是谁进行了拷问,所以处刑没给你们看呢」  拷问,这和我们这些“奴隶”平时所受到对待的比喻叫法是不同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拷问”。 「拷问很简单。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用同样的方法就可以了。把他绑得不能动之后,每过15秒,就放出一个短屁给他闻,仅此而已」  说着,她把岸当做椅子,咚地一声坐在了跪着抽泣的他的后背上。威风凛凛地翘起脚,一边回忆着对「老鼠」的拷问一边再次沉浸在当时的快乐里。 「15秒1次,这是关键点哦。比这个快也不行,空出太多时间也不行。只是单调地连续将短屁喷到他们脸上。虽然最初会被臭味吓一跳,但每个人都会认为这种事情不会持续太久而不把它放在眼中。这样,在心里上就会疏忽大意,而意识到自己大意了的时候,就能一口气对他们的精神进行威胁了」  我们都在想象着。从她刚开始说的时候,就已经深刻地想象出来了。面对着她的屁股,每隔15秒1次,伴随着噗嘶!!一声放出的短屁,要将那些持续闻下去的男人们的末路。 「你们也理解的吧?最初会产生『这种东西很快就会结束的』这样的想法,但持续了10分钟之后,想法就会变成『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过了20分钟的话,就开始意识到『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结束了啊』。在那段时间内,巨大的臀部一直在眼前3厘米的位置一动不动……。生物这种东西,会本能的对巨大的事物抱有敬畏之心。一直盯着比自己的脸要大两倍,将视野都遮住了的我的屁股的话,对方就会产生『自己是渺小的存在啊』这样的想法」  对于人类的精神,拥有医学知识的她是很了解的。知识和洞察力,再加上其他人绝对无法模仿的「屁」这个最凶恶的道具,她只用自己的那副躯体就能将男人完全征服,并对其进行拷问。 「15秒1次的屁,在30分钟之后,大部分男人都会完全听从我的话,将我问的问题全部回答出来。呜呵呵,老实回答的话就能结束这个地狱了,他们都是这么想的呢。不过,如果过了1个小时都不回答我的问题,那就不再是刻意隐瞒,而是他们真的不知道所以无法回答。那样的话就没必要继续拷问了呢」  虽然千枝理说得很简单,但15秒1次地持续60分钟――就是说要不休息地连续放出240发。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能令其屈服的拷问,在千枝理那里,就变成了「只要放出短屁就可以了」这种简单的说法。  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小腹的位置,头上的秀发来回飘动。 「嘛,之前的3只老鼠呢,直到最后也没说出雇主的名字啊。即使沐浴在我的屁中1小时之久,还是说『我也不知道雇用我的人是谁』,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吧。似乎是被非常谨慎的主人饲养的呢」  非常谨慎的主人――那就是我。  在不挑明自己身份的情况下雇用侦探,作为信用的证明要支付很多的预付金。当时为了以防万一而不惜使用重金的做法看来是正确的啊。 「不知道的事情再怎么问都是没用的,所以拷问一般在1小时之后就结束了呢。『我知道了,已经可以了』,当我说出这句话时,那些男人的脸就会像将要得到奖励的孩子一样闪闪发光,真的很可爱啊,呵呵」  可以从她的屁中解放出来了,一想到当时坚信着这一点的侦探们的心情,我就不禁开始同情他们。他们的下场,在拷问开始之前就已经决定了。 「当然我也不是魔鬼啊。对持续闻了1小时240发屁的他们,我也是抱有敬意的呢」  这么说着,千枝理作出了露出牙齿的灿烂笑容。 「……所以,说完『已经可以了』之后,在他们开心的时候一口气把屁股压下去,最后可不再是短屁那种小菜一碟的东西,而是用最~长的闷屁让他们彻底枯萎哦?」 「…………呜」  听到了旁边的田口咽下唾沫的声音。  而我恰恰相反,口中干渴得要命。连我自己都能察觉出来,我的脸一定是面无血色。  看着连嘴唇都变青的我们4人,千枝理感觉很有趣一般地笑了起来。 「呜呵呵,如果再有老鼠出现的话,会让你们的房间也能看到的哦。对了,以被拷问的男人作为第一视角,在前上方就是我的臀部的位置装上摄像头怎么样」  ――即使臭味不会传过来,但要在1小时内都看着千枝理臀部的特写画面,听着放屁声和男人的悲鸣声,搞不好会让人发疯的。 「…咿……咿…咿…咿……………」  这个时候,因为极度害怕而颤抖着的,当然是被千枝理坐在背上,一边下跪一边流出泪水的岸。  千枝理微笑着看着屁股下面的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呜呵呵,不用担心。对于至今为止一直为我效力的你,我不会用对付无礼老鼠的方式来杀掉你的哦」  然后千枝理站起身,嘭的一声后,她的浅口鞋用力地踩在了岸的后头部。 「……当然要用更刺激的方法好好地折磨死你哦?」  岸的“处刑”准备在快速地进行着。  他被戴上了手铐和项圈,千枝理牵着他去了「处刑室」。岸没有做出任何抵抗。似乎是早已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不论怎样反抗都是没用的,这一点已经深深植入了他的骨髓。  剩下的我们3人被要求回到了监禁的房间。  冈岛和田口一句话都没说。我也没有说话的心情。在这1个半月里一直在同一个房间里生活,当然会对他产生同伴意识。曾经共同承受苦役的他要被“处刑”,听到这个宣告时我们都无比心痛。但是,我们什么都做不到。这令我深痛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在这一点上,曾多次直面“处刑”场面的冈岛和田口应该也是一样的。  回到房间,平时什么都没有的墙壁打开了,出现了一个家庭影院大小的液晶屏幕。应该是千枝理通过远距离控制系统操作的吧。  画面里映出的景象正是千枝理和被她用项圈牵着的岸的身影。这就是「处刑室」的转播图像。超级大的画面,从喇叭里流出的大音量声音。……伙伴的岸被千枝理折磨至死的场面,将会通过这些设备传达给我们。 「K,对你的“处刑”,要使用这个哦」  这么说着,千枝理指了指放在房间中央的「那个东西」。已经准备到了这种程度,就是说在她的心中,对岸的“处刑”已经是决定好的事了。只是因为今天岸的失误,这个计划立刻转到了执行而已。 「………咿…咿……」  岸害怕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千枝理所指的,是放在高台上的一个50cm×50cm×100cm长方体丙烯塑料箱。以前曾经在实验室看到过相似的东西。因为是气密性很高的箱体,所以经常用来盛放不活波的气体或药品以防止变质。放在「处刑室」的那个,应该是对其改造后的产物。  通过千枝理的操作,岸仰面躺在了箱子的旁边,他的两手、两脚和身体都被工具固定住了。然后,他的头被塞进了箱子一个侧面的开口里。  全身被拘束住的岸,只有脖子以上的部分在箱子里。千枝理一边哼着歌一边进行布置,箱体的洞穴和岸的脖子之间的空隙也被橡胶材质的密封材料填满了。 「做好了」  完成准备工作的千枝理,转到了封着岸头部的箱体的另一边,她脱下身上的裙子和内裤,露出了下半身。然后她就那样跳上高台,弯腰坐在了塑料箱的上面。  通过千枝理对遥控器的操作,摄像头切换了角度。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塑料箱的上面有一个开孔。坐在上面的千枝理那巨大的臀部,正好在那个洞的上面。她那丰满的屁股一边发出啾啾的声音一边塞了进去,可见完全不会有空气漏出来。  那是用来做医学实验的气密性非常高的箱体。在那里面,岸的头和千枝理的臀部被连通了。  在这个状况下会发生什么,我们几个和岸都不可能不知道――。岸的脸像涂了白色粉底一样苍白,全身都在小幅颤抖着。 「K,不要抖成这样啊。我的屁股那么可怕吗?没关系的啊,只要打开这个开关――」  这么说着,她按下了手边的按钮,嗡嗡,伴随着这样的马达声有什么东西开始动作。 「――看吧,这样隔板就关上了哦」  通过显示屏看的话,细节的部分必须非常认真看才行,但是听到她的话后我明白了那个开关的意义。塑料箱中有透明的板子开始移动,在箱体的正中间实现了将两边分开的“隔板”功能。 「这样的话,箱子里这一边和那一边的空气就完全隔开了哦。太棒了呢。不管我放多少屁,那边也一点都不会臭的哦。所以开心一点吧?」  竖长的密封塑料箱。中间隔板的一边是岸的脑袋,另一边塞着千枝理那巨大的臀部。  确实,只要中间的隔板机关封闭性足够高,就可以完全隔开两边的空气。  但是,这种状况的意义我们不可能不清楚。千枝理有着究极的施虐心,还有着最喜欢看男人害怕的样子的恶质嗜好,接下来她要做什么,最后她会做什么,这种事很容易就能想象到…… 「…咿…咿…啊…啊………」  被封在塑料箱里的岸大声叫着。――他应该也了解到了吧。塑料箱中的隔板,和被分开的空间的意义。还有这个“处刑”的方法。